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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沫不由浑身一怔。
但程申儿出现，是不是过分了？
“你是谁？”蒋奈毫不客气的问。
半小时……他开快点应该能追上。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此刻，程申儿站在甲板上，犹豫不决。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司俊风狠下心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俩销售小声议论。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司俊风无法形容，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。